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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主: 日紫

暗恋的学姐被调教,我却只能默默窥屏【更新中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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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昨天 08:54 | 显示全部楼层
第十章

  “最近天气冷,你自己呆在学校里,不要乱跑,知道吗?”段枭靠在床头,看着依偎在自己胸口喘着粗气的女孩,叮嘱道。

  “嗯……”女孩埋下脑袋,用鼻子发出呢喃声。

  黑暗中,只剩下闪烁的电视,在放着马丁斯科塞斯的《出租车司机》,主演罗伯特德尼罗正在拉着女孩看色情电影,声音调的很小,只能听见隐约的台词,似乎是在吵架。

  “我会比较忙最近,等我回来后,你要告诉我一个结果。”段枭摸了摸学姐的脑袋,淡淡地说道。

  她裹着一个小毯子看着电影,好像什么都没听到。

  她的眼里倒映着光,像是冬天的一个小雪人。

  许久,她才开口:

  “知道了。”

  “有心事?”段枭接了一杯气泡水,望着学姐露出来的脑袋问道。

  “不算心事,我只是在想,许多东西你越害怕越躲不掉。”学姐静静地说。

  “我害怕我的二叔,才跑来了江南,可现在似乎又不得不回去;我害怕你,所以才避着你,可现在却躺在你的床上。”她的头发乱糟糟的,像是没睡好。

  “我们不一样吧?”段枭凑过来望着学姐,他的睫毛蛮长的。

  “你们是一种人。”学姐安静地说,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阴冷的男人,与段枭重合在一起。

  他的喉结很突出,散发着浓郁的男性特征。

  下巴上的胡子剃的很干净,嘴上叼着一根雪茄。

  看不清他的眼睛,突出的眉骨让他的眼窝永远隐藏在深邃下。

  男人身型不是很高,穿着一身利索的工装咖色夹克,却罕见的是一双白净的女人手,似乎手上都没什么茧子,娇嫩的很。

  他伸出手,轻轻扶住了面前旗袍女人的肩膀。

  女人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任何岁月的痕迹,胶原蛋白让她的脸柔嫩的像是一个年轻的女大学生。

  身上一袭修身的旗袍却又展示出她作为女人的那一份身段。

  凹凸有致的身形把紧致的布料从敏感处不断撑开,不难想象旗袍之下是属于成熟女人的魅力,散发着雌性的那一份从容和优雅。

  一截露在外面的小腿像极了《花样年华》里的张曼玉,底下是太太的低跟深红高跟,露出了柔和洁白的脚面和一半探进鞋尖的脚趾。

  似乎感受到男人的手,女人紧簇的眉头又更紧了一些,她的鼻尖不自觉发出了一声轻哼,带着一丝哀怨与不安。

  男人的手似乎更用力了一点,不断顺着她的肩膀往下滑,不断收紧,溜到了她纤细的腰肢;然后又是撑开,抚摸着她的丰臀。

  “对不起……铭美。”女人轻声说道。

  下一秒视角突然剧烈晃动起来,传来了女孩的哭泣和难以置信地呐喊。

  她哭着转身跑开,木质地板上脚步声咚咚响起。

  背后传来女人急促的呼唤和男人的冷笑。

  她喘着气,脚步越来越快,猛然一把推开走廊尽头的铁门。

  学姐陡然睁眼,心脏怦怦直跳,她下意识躲开了段枭的眼睛。

 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。

  那个她已经不愿再提起的女人,是如何臣服在这个男人的脚下,告诉她妈妈要再婚了,那个男人是如何促狭地望着她的。

  复杂的眼神下,带着各色的情绪。

  像是嘲弄,像是胜利的炫耀,也像是渴望。

  可,为什么要这么看向一个高中的女孩子,自己的侄女呢?

  是因为她的脸蛋上,有一半属于男人哥哥的基因吗?

  透过女孩的脸,似乎可以依稀看到她父亲的影子。

  他在向他那个死去的哥哥炫耀,炫耀自己终于占领了他如花似玉的妻子,炫耀他会一点点吞噬自己哥哥的一切?

  学姐回过神来,咽了一口唾沫,看向段枭,认真地说:“齐空义,我那个二叔,比你想象的可怕的多。”

  电视里,那个出租车司机冲进了妓院里,开始大开杀戒,血迹飞溅。明明只是在电影里,可段枭却莫名闻到了一股血腥味。

  段枭静静地看着她,忽然一把扑了上去,狠狠摁住了身前女孩的脖颈。夜很长。

  ……

  “我明天有一个舞会,你给我去当狗跳舞。”江跳跳一脚踹向我的屁股,没啥力,我动都懒得动,像睡懒觉的拉布拉多。

  “为什么是我?”我望着她,打了个哈气。

  自从前段时间这个缺德女孩出了个馊主意给我狠狠榨了一顿后,我现在整个人已经进入了圣如佛的状态,就差羽化登仙了,完全提不起任何世俗的欲望。

  “因为别的狗很烦,我要你帮我挡一下。”江跳跳又一把十字固住我的脖子,央求道。

  “好嘛……可我这条狗是土狗,怎么也混不到你们贵宾犬的圈里啊?”我随口说道,随后脑袋就被狠狠挨了一拳。江跳跳笑骂道:

  “你才是贵宾犬!出门在外,身份都是自己给的,懂不懂?”

  跳跳捏着手指,上面是新涂的黑色指甲油,衬得双手像是冷玉一般。她纠结了一会,“你说你是那个江南重工集团的小儿子,怎么样?”

  我无语了,一把拍开她的手:“我除了也姓沈,跟他们有半毛钱关系吗?”她又想了一会,毫无头绪地挠了挠头,最后破罐破摔道:“那我不管,你明天就当我保镖,如果有一个姓宋的大狗过来烦我,你就一脚把他踹飞,听见没有?”

  “嗯?”她见我不理她,扭头瞟了我一眼,拍了我一下,又把头撇过去。结果过了半天,发现我还是不为所动,这才把脑袋凑过来。

  只见我皱着眉望向面前的电脑,屏幕上是我黑进去的学校校园通勤系统。红色警报一跳一跳,我有些疑惑。

  我忽然扭头问跳跳:“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?为什么齐学姐出校了?”江跳跳一脸懵逼地望向我。

  我推了一把眼镜:“她已经两个星期没出校了,这是我写的程序这几天第一次报警。”

  我站起身,抽了一下江跳跳的翘臀。手感真好,我暗自想。

  “流氓!”江跳跳猛然跳起,狠狠一口咬住了我的手臂。

  “痛痛痛,你怎么跟狗一样?”我吃痛咧牙,马上一把把她揪开提起,看着她顺着领口垂下的小脑袋,“你有车吗?”

  她胡乱扑腾着,跟第一次下水的小鸭子一样,但很显然毫无作用。

  “没有,我前段时间开车把我们家地下车库一堆豪车擦刮了个遍,然后钥匙就被收了。”她无奈地耸了耸肩,用轻松的语气说出了一些可怕的话。

  看着我瞪大的眼睛,她眼睛突然睁亮,像是想到了什么:“诶!我们江南日报还有一辆通勤车!”

  “就是你会开手动档吗?”

  我:?

  “早点回来哦,晚上还要陪我去舞会呢。”

  她冲我龇牙,然后被我一把抛到了沙发上。

  ……

  齐铭美蹲在寝室门口的阳台发呆,今天是爸爸的忌日。

  寝室里空无一人,江跳跳一早便溜了出去。

  说起来,自从她把小默调到了心理部以后,他们的关系好像紧密了不少。

  齐铭美知道自己不应该对此有任何的感情和意见,但是每回想到的时候还是会莫名有些惆怅。

  毕竟在那之前,小默可是一直跟在她后面的。

  可是这又关你什么事呢?

  不是你自己丢下他找了一个富二代男朋友吗?

  真是又坏又可笑。

  她自嘲地苦笑了一声,看着阴阴的天空,好像要下雨了。

  她所有的关系都处理的很差劲,小默对她好,她就喜欢小默;段枭对她好,她就接受人的表白。

  所以她没有任何资格,抱怨自己的萝莉室友,从自己手里抢走小默。

  简直差劲极了。

  齐铭美在心里默默想道。

  可那天,为什么会答应段枭的表白呢?

  是喝多了,还是?

  她一言不发,呆呆看着天空落下几点雨滴。

  她忽然想到了自己妈妈,一个不愿多提的女人。

  她还记得是中秋节后的两个星期,处理完爸爸的葬礼后,她回到了学校。

  那天正好学校停了电,这在西域还挺常见的,经常会出现一些供电不足的情况。

  于是她便早了一步回家,刚推开门,便听到屋内的动静。

  在爸爸生前的卧室里,不断传来“啪啪啪啪”肉体碰撞的声音。

  她本来想冲出去报警,可却又停下了脚步——屋内的女人声音谄媚,完全不像被胁迫的样子。

  一句句“不可以”,倒像是软绵绵的调情。

  “嫂子,你的骚逼真的好紧,真没法想象小齐是怎么从你那里钻出来的。”男人声音带着狠,一下下用力往下压着,像是要征服胯下那头不知好歹的雌性。

  透过门缝,齐铭美的瞳孔震惊的扩大。

  她看着床上的二叔,用魁梧的身躯死死压住身下的女人,双手按住女人岔开的大腿。

  他就这么蹲在床上,一下一下用力凿着女人的多汁的下体。

  又深又快,不断发出“啪啪啪啪”睾丸和女阴碰撞的声音。

  “不要……不要这么用力啊啊啊……”她听着妈妈梨花带雨的声音,没了半分母亲模样,到像是一个撒娇的小女孩。

  女人的双腿在空中一颤一颤,“哦哦,撞到……最里面了呜呜——”

  男人一下一下研磨着女人的花宫,像是要凿出点什么。他更加大力地整个人压在女人肥美的肉体上,来回抽插着,恨不得顶进女人的灵魂深处。

  “给老子怀孕吧,骚母马!”男人越来越快,晃动的腰部像是无情的机器,婴儿小臂的男根一下一下击打着女人脆弱的子宫。

  他抓紧女人双腿,用力往上一拉,“给老子开!”

  “哦——子宫,花心被撞开惹哦哦哦……”女人脚上的高跟鞋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,双腿无意识死死环抱住男人的腰,像是完全舍不得男人的肉棒离开一般。

  整个屁股跟随着男人射精的节奏一抖一抖,像是要把所有的精子全部都吸纳进体内一般。

  男人拔出肉棒,发出了“啵”的一声脆响,上面还粘着缕缕白精,他看着瘫倒在床上偶尔抽动一下的女人,露出了得意的笑容:“嫂子你这么骚,我哥满足的了你吗?”

  他一边说着一边按压着女人的小腹,只听见“噗”的一声,一坨浓郁的精液像挤牙膏一样从女人的小穴喷出,画出两条长线,一把洒在地上。

  “我……不要惹……”女人嘴唇翕动,整个人像是一条脱水的鱼一般。

  她赤裸着仰躺在床上,丰满的胸脯不断起伏着,墙的上方就是她的结婚照,里面西装配婚纱的一对佳人笑得很甜蜜。

  “想什么呢?我们可是说好了肏到你怀孕为止,这才刚开始呢。”男人把玩着女人袖珍的雪白小脚,吮吸着她的小脚趾,细细嗅闻道。

  “自己掰开来,快点!”男人命令道。

  不久后,房间里又传来女人的雌叫和“啪啪啪啪”的男女体碰撞声,还时不时伴随着喷水声和巴掌声。

  齐铭美还记得后来她悄悄地离开了家里,哭着跑回了学校。之后的一个晚上,她找自己的母亲当面对峙,她哭着说:

  “你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吗?”

  具体的内容她已经有点记不清了,只记得母亲默默看着她,最后说了一句:“我反抗不了。”

  当时的她嗤之以鼻,但不知为何,昨天段枭将她狠狠压在身下,命令她用手自慰给他看的时候,她忽然想到自己那个背德的母亲说过的话。

  女人,在生理上便是天生的弱势方,她们体内有服从的基因。

  段枭还逼着她说一些下流的话,昨天的最后,她是一边喊着“母驴要被主人看着高潮了”,一边在高潮的同时尿了出来。

  齐铭美面色绯红,像是熟透了的柿子。

  她不能说乐在其中,但是确实那一瞬间的快乐,至今还在回味,像是刺激着人的每一个毛孔一般。

  这是我的基因吗?

  她自己问自己。

  说实话,现在的她已经没那么抵触段枭的床上风格了;恰恰相反,她偶尔还会有点期待,因为每一次都很难忘和极乐,像是浮士德的诱惑一样。

  可是浮士德是魔鬼,他的背后就是地狱。

  她打开手机发了条消息给段枭。

  “我想去买瓶酒。”她打字写道。

  “什么酒,我会开完了给你买?”手机跳起,另一边秒回道。

  “你买不着,是我们酒庄的样酒,我自己去取吧。”她看着天空淅淅沥沥的小雨,想到了离开人世的父亲。

  她的爸爸齐空仁,是一个很温柔的人。

  当时泰国那的经销商出了问题,他其实没必要亲自跟过去的。

  可他去了,可谁知道这一去,就再也回来——

  泰国警方公布的死亡原因是失足坠崖。

  齐铭美不信,她是一个女人。女人习惯于感受,她们的直觉天生就很强。她觉得爸爸是被人害死的。

  可是是谁呢?

  二叔吗?

  自从爸爸死后,爷爷的身体也越来越差,老来丧子确实是一个很大的打击。

  齐铭美胡思乱想着,看着手机跳出来一条消息。

  “下雨了,记得带伞,注意安全。”

  段枭只要不在床上,他确实可以称得上一个模范男友。齐铭美撑起了一把透明雨伞,关上了寝室的门。

  她自顾自地走在路上,今天是爸爸的祭日。

  ……

  意外的顺利,经销商听说是齐大小姐来了直接爽快的把样酒送了出来,那是一瓶旧旧的葡萄酒,瓶子上甚至连标签都没有,空荡荡的像一个漂流瓶。

  齐铭美看着琥珀色的瓶身,这是几年前爸爸放在这里的——他每带着女儿去一个城市,便会在那里几家知名的经销商那里藏一瓶自己做的样酒。

  用齐空仁的话来说,这样子不管以后他的女儿到了何方何处,只要有浮华酒庄在,她就可以喝到爸爸亲自酿给她的白葡萄酒,这样女儿就不会害怕了。

  小时候,齐铭美一到了一个新地方,就会去找浮华在当地的经销店。

  她听着经销商们喜出望外的恭维和赞美,听着他们说“齐家的小公主来了!”会感觉心头甜滋滋的,像是吃了一颗蜜糖一般。

  可是,后来她长大了,却逐渐不再敢去浮华取酒了。

  因为公主还在,国王却已经死了。

  可这是他留下的最后的酒。

  似乎只有喝到这些酒时,才能记起他好像存在过。

  一共33瓶,从江南到陇西,从东海到北洋。

  每一处齐铭美都牢牢刻在了自己的脑袋中——那是她的爸爸,留给她的。

  所以她要给她的爱人喝,给她的孩子,孙子……告诉他们这是一个爸爸,专门给自己的女儿做的酒。

  因此她这几年再也没喝过,她总感觉这些酒是他爸爸,遗留在这个冷漠世界的最后的证明。

  如果喝完了,她的爸爸就再也不会回来了。

  他的遗体四分五裂,已经没什么人样了。

  当地的警署不忍心,便直接代亲属埋在了泰国的一颗小矮树下。

  后来,齐铭美去过很多次,她熟悉到在异国他乡都不用导航了。

  她清晰地记得,是在清莱府的梯田旁,村庄的名字叫Ban Mai Samran,进村后直行五百米右转,有一个金色佛寺,她的爸爸,便葬在寺后的树下。

  思绪浮想联翩,等反应过来时,才发现出了浮华酒庄很远了。

  齐铭美一手撑伞,一手提酒,看着塔山公园的一棵大松柏,郁郁葱葱的大树直插云霄,展现着勃勃生机。

  可悠久的岁月给树也留下了痕迹,一个硕大的树洞留在树根一米半的位置。

  说不定是一百年前的一个老樵夫,砍下的一个豁口。

  但不知为何,他又放弃了。

  所以这棵树,就这么长着这个洞直到现在。

  齐铭美想起王家卫的《花样年华》,梁朝伟在里面是这么说的,把想说的话留给树洞,这样人的心里会轻松不少。

  她起了兴致,凑近对着那个树洞窃窃私语。

  “爷爷最近身体不好,他经常半夜念你的名字……”

  “我也很想你,本来想去江大的,毕竟是你的母校。但我数学考差了,分不够……”“学校里也很开心,遇到了很多很好的人,还有很多很有趣的事……”“对了,我有男朋友了。如果你在,应该会蛮介意的吧,毕竟初中在我裙子上画画的小男生,都被你冲到学校这么骂……”

  “我还是有些想你,爸爸。”

  学姐嘟囔道,把脑袋贴着树洞上的树皮,摁出了一块红印。

  她长长的睫毛在雨水下颤动着,整个公园都很安静,只剩下了飒飒的风声和细雨绵绵。

  她就这么对着树洞说了整整两个小时的话,离开的时候,把手上的酒浇了一半在树洞里。

  “有没有人告诉你,你酿的酒真的不好喝。又酸又涩,我每回喝都被酸的牙疼。”她皱着眉头轻声说,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。

  她久久地看着树洞,最后挥了挥手。

  提着瓶子,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塔山公园。

  她站在红绿灯路口,对面是一辆灰色的大货车。她就这么怔怔看着红灯发着呆,看着雨丝是怎么一点一点透过红色的小圆灯折射出泛光。

  大货车迎面驶来,泛白的车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睛。

  “滴——”喇叭轰鸣,大货车并没有减速,它在市区开到了足足70码的速度!

  车胎忽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,刹车片和轮胎死死扣住,把水汽疯狂掀起。

  它扭动车头,直直冲向了人行横道。

  人行横道的尽头,是齐铭美学姐。

  【未完待续】

  字数:5,09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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